兩個殺手都是境外人。
也不知道他們是聽不懂,還是在裝傻,兩個人都板著臉。
都成階下囚了!
但他們的嘴巴還很緊,誰都沒有要開口回答問題的意思。
獄神殿的戰士也不著急。
他用外文,把剛才說過的話,又重復說了一遍。
但讓人生氣的是,被俘的兩個殺手,他們還是一言不發。
他們都把獄神殿的戰士,當成是透明的,甚至還擺出一副要把人氣死的姿態來。
不過,獄神殿的戰士,并沒有被這兩個殺手激怒。
拿匕首貼在殺手臉上的戰士,看見那兩個殺手不遠配合。
他只是冷笑了一聲。
握著匕首的手,向上一抬,只聽“嗤”的一聲響。
其中一個殺手的耳朵就被削飛出去。
耳朵被削飛的殺手,剛張開嘴巴,就要發出慘叫聲的時候。
獄神殿的另外一個戰士,就閃電般出手,迅速把他撿來的小塊磚頭塞進殺手的嘴里。
殺手完全沒有料到會這樣。
等他反應過來,想要閉上嘴巴,卻已經太遲了。
小塊的磚頭,塞在他嘴里。
殺手的嘴巴,被撐得鼓鼓囊囊的,他想吐掉,還做不到。
舌頭也被小塊轉頭的棱角劃破,滿嘴巴都是血腥味道。
獄神殿的戰士,很快又把帶血的匕首,貼在殺手另一側的臉上。
“嘿,你有兩個選擇。”
“第一,回答我的問題,這樣,你還能留住另外這只耳朵。”
“第二,你可以繼續保持沉默,但我會將你這剩下的一只只耳朵也切掉。”
“當然,也不僅限于這只耳朵,你身上的其他部分,我也同樣很感興趣。”
“就比如,你這傳宗接代的玩意兒,我想,我也隨時可以將它切割下來。”
“法克,有種就殺了我們。”另一個殺手,突然用外文大罵了一句。
但他換來的,是重重的一槍托。
獄神殿的另外一名戰士,剛才收繳了殺手的狙擊槍后,就一直拿在手里。
這時聽到那個殺手爆了粗口罵人,一直拿著狙擊槍的這個戰士。
他二話不說,就掄起狙擊槍。
用狙擊槍的槍托,對準殺手的嘴巴,就是狠狠的一砸。
“砰!”
殺手被砸了個正著,頓時滿嘴巴牙齒,斷的斷了。
沒斷的,也都松動了。
鮮血很快從他嘴里溢出來。
劇烈的疼痛,讓這個殺手都忍不住流下眼淚。
他張開嘴巴,就要發出慘叫聲。
但就在這時,拿著狙擊槍的戰士,卻神速般地取出一個彈匣。
他把彈匣向前一送。
一整個的彈匣,頓時就被他塞進殺手的嘴里。
殺手的嘴巴,被彈匣撐得很滿。
他睜大了眼睛,嘴里痛哭慘叫,卻只是發出一陣嗚聲。
“算了,問他們話,他們也不會回答。”
“你們動手吧,直接把他們的手腳,給我剁了。”
“還有,他們傳宗接代的玩意兒,也一塊切了吧!”
戰一的聲音,從一個精英戰士的對講機里傳出來。
兩個殺手也聽到了!
聽懂戰一的意思,這兩個殺手,頓時臉色劇變。
死,他們并不怕。
從他們加入殺手組織的那一刻起,他們就已經做好隨時赴死的準備。
但戰一的意思,不是要殺他們。
戰一是想折磨他們,獄神殿的這些精英戰士,如果按照戰一說的執行。
那他們兩個,可就有的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