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為程仲翰的出現,唐天這才沒有下殺手,只是與段升聯手廢掉了馮亞紳。
但是,這卻不代表程仲翰可以帶走馮亞紳!
更不代表唐天就認可了程仲翰。
如果唐天拿不到滿意的交代,不要說馮亞紳,就算是程仲翰,今天也別想離開!
“唐天!”
那中年男人臉色一沉,但這一次他卻沒有再發出冷喝,而是語氣緩和了很多。
親眼目睹了唐天與段升對馮亞紳的絞殺大戰,他已清楚的意識到,絕不能把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當做一個普通的小輩看待。
甚至,唐天身上的符號,都已不能再簡單的認為是唐萬鈞的兒子。
唐天本人,就已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實力。
“你想要什么交代?”程仲翰倒是沒有在意唐天的態度,只是問道。
“你說呢?”
唐天沉聲說道:“你打著我父親的旗號來阻止我,甚至拿國家大義來壓我……
怎么,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?”
程仲翰沒有意外,只是點頭說道:“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你隨我來。
文杰,帶上馮亞紳,我們離開這里。”
“是。”
名叫文杰的中年男人應道,隨即便要上前去帶上馮亞紳。
可就在此時,唐天卻上前一步,直接把馮亞紳的腦袋踩在了腳下。
“唐天!”
文杰皺眉,“你要做什么?”
唐天沉聲說道:“段叔與老褚都是我最信任的人,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。”
文杰頓時氣道:“唐天,你這分明就是……”
“也好。”
程仲翰卻點頭答應了下來,“既然你堅持,那就在這里吧。
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關于我父親的一切,我都想知道。”
唐天說道:“你從頭說。”
程仲翰微微頷首,說道:“你最關心的,應該就是你父親當年的遭遇,對吧?
這件事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,我盡量長話短說。”
略微頓了頓,他斟酌了一下言辭,便接著說道:“當年你父親就任北境統帥一職,是我親自點的將。
一方面,是因為他戰功赫赫,不光是軍部,就連中樞的長老們都對他十分欣賞。
另外一方面,北境的位置非常的特殊,必須要有一個能力過人的大將坐鎮。
綜合各方面的因素,最終選擇了你父親。
由他坐鎮北境,從上到下都很放心。”
唐天突然問道:“為什么說北境的位置很特殊?”
可出乎他預料的是,程仲翰搖了搖頭,說道:“這個問題,我現在無法回答你。”
聞聽此言,唐天的眉頭皺起,目光泛冷。
看到他的反應,程仲翰說道:“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在你父親出事之前,段升跟在他身邊也有幾年時間了。
你可以問問段升,他同樣也不知道北境的特殊之處。”
段升沒有說話,算是默認了。
唐天皺眉。
他此前只是知道父親坐鎮北境,但是現在看來,這中間顯然還有什么隱情。
“到目前為止,你所說的這些全都是我已經知道的。”
唐天沉聲說道:“如果這就是你給的交代……”
“現在不說,是因為時機未到,你的修為同樣也不夠。”
程仲翰說道:“我可以保證,等到你可以知道的時候,我會原原本本的告訴你。”
唐天問道:“具體是什么時候,我要準確的回答。”
“等你達到聚神境巔峰的那一天。”
程仲翰說道:“只有到那個時候,我才能告訴你。
因為,我不想看到你重蹈你父親的覆轍!”
乍聽此話,唐天陡然目光一凝。
重蹈覆轍!
這豈不是意味著,一旦他知道北境為何特殊,就會遭遇到圍攻,有身死的風險?
他很想再繼續追問,可看到程仲翰那堅定的目光,他終于緩緩點了點頭。
“好。希望你能記住你說過的話。”
唐天意味深長的說道。至于后半句,他沒有說出口,但他相信程仲翰必然明白。
程仲翰聞言,不禁感慨的說道:“你和你父親的確很像,就連說話的口吻,都如出一轍。”
唐天直接無視了這句話,再次問道:“你說我父親是為國而死,這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應該已經知道,當年你父親出事,是來自于秘境中的修煉者,以及一些國內的修煉者聯手圍攻他。”
程仲翰說道:“但你是否知道,他們為什么要圍攻你父親?”
唐天皺了皺眉,說道:“這個問題,該你回答我。”
“我現在就是在回答你。”
程仲翰說道:“按理說,你父親是北境統帥,坐鎮一方,他代表的是軍方,更代表整個夏國。
圍攻他,就等于是在對國家宣戰。
可是,那些人卻就是這么做了!”
唐天皺眉,沒有說話。
事實上,這也是他一直以來都在疑惑的問題。
原本按照段升和慕容厚德的說法,父親之所以被圍攻,是因為北境出現了一個修煉者的大墓。
秘境中的強者,以及國內那些宗門的高手為了搶奪大墓中的遺藏,從而對父親下了毒手。
唐天剛開始也認為是這個原因。
可隨著他了解的多了,一個疑問不禁在他的心頭產生。
那些強者圍攻父親,軍部為什么沒有反應?
頂層的大佬,為什么同樣也默認了?
雖然唐天并不了解當年父親死后,官方處理此事的細節。
但是,只看曲煥峰這個叛徒反而成了堂堂的曲大師,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上京。
那些背叛了父親的家族,同樣也各自都成了氣候,就足以說明,上面并沒有因為此事大動干戈!
這個結果,太詭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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